像是被肏哭了。
陆谅峤吐着浊重的呼吸埋进邬玦的脖颈青丝之间,所有的醋意与不甘随着这一滴泪忽然便尽数消散了。他想,其实邬玦又有什么可恨的呢……终究是他明知痛苦,还是扑火一般地动了心。
又有谁能抵抗住这致命的吸引呢?
林麒如是,他亦如是。
肠肉因着前方的高潮瞬间绞缠得那阳物灼灼跳动起来,陆谅峤感受着内里的暖热紧致,再不忍耐,手指精准地摸到邬玦后腰蛊虫沉睡之处,内力一灌,立时便唤醒了阴虫,未等他再次发浪,大股浓精已尽数射在了甬道里。邬玦本还在高潮余韵之间,身体竟忽然泛起熟悉的细密麻痒,刚刚软下的男根隐隐又要抬头,只是还没来得及惊骂出口,后穴便被灌满了男精。
“殿下,你看——”陆谅峤手指沾了一点溅射到腹部的浊液,轻柔地涂在邬玦红润的嘴边,笑道,“真浓。这么多天,你都没有自渎么?还是说……没有男人肏你就出不了精?”
手指在陆谅峤后背抓出一条深长的伤口,邬玦正欲说话,却听山洞外清晰地传来两男人的对话声。
“绿蜈,啧啧啧,你听见了么?”
“除非是聋子,不然谁会听不见?哈,听这声音,那北国二殿下可是被干得爽极了。”
“嘻嘻,真是没想到原来雪医好的这一口。不过也难怪,如此浪货,我玄蛇走遍天下青楼也难见几个。”
“难怪无矢那小子时时挂念着了。今日听他叫得这么浪,我倒是也很想尝尝这骚货的滋味。嘿,肯定够带劲!”
“别动,你打不过他们。”陆谅峤泄出阳精之后男根也不抽出,依然以手托臀部的姿势抱着邬玦,察觉到怀中身躯被这几句话气得发抖,贴在他耳边温声安抚,还不忘索要报酬,“抱紧我,我就帮你教训这两个混蛋。”
邬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忍着身上痒意恨恨道:“雪医……真是好意思……称呼别人混蛋……!”
对话之间那两人的声音又迫近了几分:“想要这骚货,恐怕还得先打败雪医……嘿,你说现在去找个小倌勾引还来不来得及?”
“就算无矢没有骗我们,雪医真那么厉害,就不信他还能抵抗那么大剂量的云魂梦魄散。”
“也是,不然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怎么还能继续干那二皇子呢。哎,玄蛇,你说我们都找了这么久了,他们究竟藏在赤山哪里?”
“梦鸟都飞到这里了,肯定便是这一块了,再好好找找。”
“啧,想来无矢说得不对,雪医既然将藏身之处修得如此隐秘,肯定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陆谅峤闻言笑眯眯地看着邬玦,挑眉问道:“殿下,你说他们能不能找到第二个……比你还浪的男人?”
虽然阴虫一苏醒便吃到了阳精,但它带来的酥痒还未全部消失,柔缓吮吸的后穴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陆谅峤那一根阳物的形状与还未被完全吸收男精的温度,性器与浊液满满当当地填满了狭窄的肠穴,不时还有从交合处渗出的淫液滴落到地上,兼之还被半压半抱在山壁与胸膛之间,双腿在被单下无力地落在陆谅峤身体两侧,这些认知都叫邬玦又气又羞,闻言双手狠狠抓开了他背后的皮肉,强撑着讽笑道:“只怕雪医是‘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这么自信么?”陆谅峤似乎半点也不为后背受伤生气,含笑将人一把抱起,在邬玦还没来得及惊呼的时候走到了洞外。
“唔……”
邬玦吓得肠穴再次紧紧咬含住了嵌连二人身体的性器,将一声堪堪出口的惊吟咽了下去,愤恨地低头咬住了罪魁祸首的肩膀。
陆谅峤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地扫过眼前震惊的两人,缓声说道:“你们与梦鸟都找不到眼前的山洞,不过是因为中了比云魂梦魄散更厉害的迷药。”
“不知如今在你们眼里,我又是什么形象呢?”陆谅峤轻笑一声,悄声在邬玦耳边嘱咐道,“殿下,记得抱紧我。”一语说罢,便以绝妙不可测的身法骤然逼近绿蜈与玄蛇身前,一手托着邬玦臀部,一手扣着半张残锈的铁片,依次划过两人的耳朵、嘴巴与眼睛,最后是手脚的经脉。
恍惚只是刮了一阵风,待到风从他们身边过去之后,便是两声凄厉的惨叫。
邬玦本不想遵从陆谅峤的嘱咐,只是这人起步的时候就松开了抱住腰肢的那只手,只余下右手虚虚揉在屁股上,若是不伸手抱住他,仅靠下方那处相连,想必到时候自己定然会从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单里赤身裸体地落到地上,露出浑身情欲的痕迹。
在惨叫声里邬玦抱着陆谅峤的身体,冷眼笑道:“这与直接杀了他们又有什么区别?雪医的手便是如此保持干净的么?”
“谁让他们不仅妄听我与殿下的交谈,还妄言殿下呢……”陆谅峤挥袖将转眼间已是又聋又哑又瞎的两个废人扫到几里之外,面上虽然含笑,抬头望着邬玦的眼睛却是藏着浓厚的杀意,给他整张清朗俊秀的面容染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邪气,“怎么,殿下是对觊觎你的人心软了么?”
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