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其实自开始便是注定的结局吧。
先是为身上那天生危险的高傲吸引,浑然不觉间便已沉溺进那温热柔软的身体,想拥着他缠绵交欢,想看他因自己的肉刃撞击失神高潮,想听他细碎的呜咽放浪的呻吟崩溃的哀求,想折辱他,想占有他,又想温柔抚慰他。
想……
爱他。
原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平凡人,只是心脏沉寂多年,等它终于开始轻缓地跳动,一时竟因错觉而未曾及时察觉。
毕竟相依为命久了,总是会产生错觉啊,错觉邬玦还会在他身边很久很久,纵使满脸不愿也会一边骂他一边掰开臀肉吞进他的阳物。他们会在平静的山中逗骂调笑嘲讽,然后同桌而食,在皎洁的月光下肢体交缠下身相连,最后像普通的情侣那般相拥入眠。
然而最多也不过两年。
今日见到那副情景之后陆谅峤才骤然醒悟过来,邬玦只会在心里藏着的那个人面前乖顺地张开大腿,卸下所有傲气张着嘴巴含咬那人的男根,最后主动坐上那根湿淋淋的紫胀,温柔地与他亲吻。以深情以热烈,以毫无保留,以天长地久。
陆谅峤垂眸咬着邬玦那颗被玩弄到充血的肿大奶头,灵活的舌尖绕着凸点不停舔舐,牙齿轻啮着周遭的乳晕,右手握着他下身那根不知何时已挺翘起来的漂亮性器,拇指指腹断断续续地滑过淌出清液的冠部,四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撸动。
“呜……啊……”这种吊着人不给痛快的玩法诱惑邬玦往后弯折了腰肢,挺起自己的胸口主动将乳头送到陆谅峤嘴里,细细密密的酥麻随着那根不停作乱的舌头在瓷白的身体上层层漾开,泛出绯红的情潮。修长的双腿难耐地在他身下无力乱蹬,软着声音呜咽道:“别……啊……别玩了……”
清秀绝俗的脸上染着两团明显的酡红,脸颊上的那道伤口已经止住了血,配着盈满薄泪的眼眸与绵软的求饶,乖巧可怜地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幼兽。
陆谅峤却似什么都未听到,只是继续自己的动作。先是沾了一抹性器上溢出的粘液,在右乳上细细涂了,又将手指浅浅戳进后穴,在柔嫩的媚肉上按了按,身下的身躯瞬间忍不住战栗起来,委委屈屈地轻声喘吟。
“嗯……都说……哈……别、别玩了……”
“殿下,你究竟知不知道是我?”
他将指腹上的肠液抹在微张着的嫣红嘴唇上,又轻轻划过受伤那一处的脸颊,看着邬玦身上各处因为自己的动作泛起晶亮的湿痕,眼眸暗沉,声音却是与神色不符的温柔:“快醒来吧,殿下。”
邬玦昏昏沉沉:“醒、醒不来……”
陆谅峤叹了口气,知此是因身中大剂量“云魂梦魄散”产生了浓重的幻觉,幻想里将自己认成了那个埋在他心底的人,才会这般放任自流地委屈撒娇。这“云魂梦魄散”失传多年,传闻可令人见到内心深处最想见之人,实则是一剂掺了淫药的强效迷魂散,所有种种不过是一场虚幻,而执念愈深者愈容易沉溺幻象,若无法及时醒来,轻则神智失常,重则危及性命。又因此散无色无味,无药可解,唯有靠中药者自身及时醒悟,是以百年前武林中人对此深恶痛绝,好在近几十年来已几乎于绝迹了。
邬玦自是执念深重,才数次难以挣脱。陆谅峤想他此时或许正于幻觉内与心上人共赴巫山,心底不由酸涩满涨,想起当时自己欺侮邬玦时林麒的神色,嘴边笑意更是愈发寂寥。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这是一种对于陆谅峤而言全然陌生的情绪,携着毫无道理的愤怒与遍寻天地不可得的无力化成满心的酸楚,如暴雨决堤,野火燎原,自洪荒浩浩荡荡奔涌而下,淹神灭智。
“好啊,不过殿下要知道,再不醒来,我将用最粗暴的动作贯穿你的身体,撞开你层层叠叠的肠肉,将浊精与尿液射满你的小穴,命令你后面含着这些屈辱走到那个教你爱而不得的人面前,扯下你身上的外袍……你说他会看到什么?”他说这话时依然带着一点笑意,将毁天灭地的暴涨冲动尽数压抑在琥珀色的眼眸里,如暴雨前低压暗沉的天幕,风雨如晦,只等着第一点雨滴落地。
“是这两个明显被我咬过的红肿乳头,还是灌满了液体而高高凸起的小腹?”他一面说一面划过邬玦簌簌发抖的身躯,掐完乳首按罢小腹,将手指停在开始淌下汁水的后穴穴口,“如果在他面前拔出穴塞,就着这些污糟浑浊的液体从后面撞进你体内,殿下想必会崩溃地高潮吧?嘴上大喊不要,腰却会扭得比谁都欢是不是?看,明明我只是略逗了下你,你就流这么多水……这么敏感,最后会什么都射不出来吧?可里面却仍是被我插着,殿下,你说你会不会失禁?”
说到这里陆谅峤嗤笑出声,笑声里竟也带了一点癫狂:“他看到你这般苦苦挣扎又溺于情欲的孟浪模样,会恨你么?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爱上你?”
“或者是林麒?看着他倾慕的高高在上的北国二殿下,如母狗一样跪趴在地被我插得哭都哭不出来……他是会厌恶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