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竟然也是个男宠。不过,他自己也曾被艾草肏过一段时间,还不如男宠呢!自然不会看不起南轩。
反而因为大少爷吩咐自己好好照顾南轩的举动,而觉得这南轩在大少爷面前似乎颇为得宠。于是决定要好好照顾这位少爷的新宠,跟对方打好关系。
不提福安是怎么照顾南轩的,艾草一路出了院门,便朝着卢氏的院子行去。
他没想到安定候会遇袭,他离开卢氏的房间时,安定候正在肏那个奸夫。当时那奸夫的双手是被绑着的,难道说,是那奸夫挣脱了束缚,趁着安定候不备时将之打晕,然后逃跑了?
或者说,是他们两人交欢之时,有人偷偷溜到安定候的背后,趁着安定候不备,偷袭了安定候?
若是后一种情况,那么那偷袭之人,定是卢氏或者是卢氏手下的人。
卢氏被安定候当场抓奸在床,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她所要受到的惩罚定然不轻。与其等着安定候醒来之后惩罚她,她会趁着现在事情没有传出去,先解决了安定候也不奇怪。
卢氏执掌内宅多年,她院子里的那些侍从们都是听命于她的,她若是真的想让那些人闭嘴,想来应该也不是办不到。
艾草心中思绪不停,不一会儿,便到了卢氏的院子里。
只见卢氏院子里所有的丫鬟小厮们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各司其职,似乎上午安定候来捉奸时的那场纷乱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艾草便几乎可以肯定,卢氏应该是真的想要瞒天过海,掩盖那场捉奸了。
卢氏恐怕已经是打定主意,要让安定候再也醒不过来了。
只要安定候醒不过来,她院子里的下人们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今天上午在她的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这卢氏也真是敢想敢干,只要她能把控全局,恐怕还真能让她瞒天过海。可惜,碰上自己,她这算盘是白打了。
艾草从口袋里摸出一粒万能金疮药,藏在手心里,打算待会儿找机会喂安定候服下。
安定候此时正躺在卢氏的床上艾草进去时,便看到安定侯府的老夫人和卢氏都围在床边,旁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那老人应该就是胡安所说的太医了。
老夫人一把年纪了,因着不爱管事,便也不常出来见人。平日里只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养鱼,抄写佛经。她一贯身体健康,精神不错,但此时却伤心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显得十分憔悴。
卢氏在一旁拿着帕子抹着眼泪,一副伤心难过的模样。不时劝老夫人几句莫要太伤心之类的话。
安定候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毫无生气,似乎随时都会没命一般。
“母亲,夫君一定会好起来的,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太伤心了。”卢氏握着老夫人的手,柔声安慰,自己却哭的像是丈夫快要死了一般难过。
老夫人眼中含泪,神情悲戚,道:“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刺客,将我儿打成了这样!”
“母亲,媳妇已经命人封锁了侯府去查了,不管那人是谁,都一定要抓住他,为夫君讨回公道!”卢氏道。
“对,对,定要抓住那刺客,将他碎尸万段!给我儿报仇!”老夫人一想到那此刻还未被抓住,便又努力振作起来,擦了擦眼泪,眸中露出杀意,道。
卢氏见她神情中的仇恨杀意,不由打了个寒颤。
“祖母莫伤心,父亲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就在这时,艾草走了进来,对老夫人道。
老夫人见是他来了,立刻抓住她的手,道:“玉儿啊,我的乖孙子。你说的没错,你父亲一定会好起来的!”
艾草抓住她的手,安慰的拍了拍。又转头看向太医,问:“想来这位便是太医了吧,请问太医,不知道我父亲的伤势如何?”
那老太医早已将安定侯的伤势告诉了老夫人和卢氏,此时见艾草问起,便道:“安定候被人用木棍打在后脑上,伤势颇重,恐怕是凶多吉少。”
艾草注意到他说的是打在后脑勺上,他记得那奸夫被肏时,是正面对着安定侯的。也就是说,把安定候打成这样的,应该不是那奸夫了。
剩下的嫌疑人也就只有卢氏了,这卢氏也真是心狠手黑。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进来。那药被装在一个牛皮制的水囊里,水囊的壶口处连接着一根约莫50厘米长的软管,虽然从外边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但从它散发出的浓重中药味,还是能让人闻出里面装的是药汁。
艾草看那水囊的模样,猜出这水囊应该是专门用来给人灌药的。便忙从那小丫鬟的手中接过来,道:“父亲生病,我这当儿子的理当在床前尽孝,这药便由我来为父亲服下吧。”
说着,他握住那软管的一头,道:“是将这个软管塞进父亲的口中吗?”
边说,他便悄悄将手心的万能金疮药塞进了软管里,那万能金疮药的体积不大,塞入管道口后,药丸便一路顺着管道滑进了水囊中。
老夫人虽喜欢他有孝心,却是不敢让他一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