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过了些时日,野兽和裴源搬离了山洞。之前因野兽豹形巨大,在别的地方根本伸展不开,只有委屈裴源同他一起住在洞穴里,现在已幻化成人形的男人自是不肯裴源和孩子再住在这样阴冷潮湿的地方。新家最后选定在天景山的主河道附近,也是方便裴源每天洗漱考虑。
随着裴源临近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的身体越发笨重起来,为此男人特地在建造好的木屋旁边放了一把木质摇椅,正好置于木屋外的榕树下。
裴源就常常在男人外出狩猎时,挺着孕肚躺在摇椅上休息,日光透过头顶榕树叶之间的缝隙照射在裴源的身上形成一个个小光斑,周围是修理过的野草和野花丛,在清风不时拂过裴源安静的睡颜时美好的像一副画,但其实这样的画面还是不多见.
男人爱小妻子乖巧听话的样子,更爱他饱受情欲折磨红着脸发骚的样子,所以为了迎合男人无休止的性望,同时也为了让裴源变成一看见男人就忍不住萌生欲望、永远离不开他的骚货。男人每次外出时都会在裴源后穴内放置一个形状和自己性器同等大小的玉势,前端还坏心眼地用布条勒住,双乳乳尖也一样夹上乳夹,并骗裴源说这些都是为了他好,防止他私自发泄的几个小物什。
在男人的近乎变态欲的控制下,可怜的小美人每次坐在摇椅上的双腿都是颤抖的,因他身上大半力量都靠在椅背上,驱使着后穴的玉势进一步推进深处,在摇椅一次次的晃动中往裴源的后穴里冲撞,被捆绑着的前端还没有抬头就已经扼杀了宣泄的机会,仅能从铃口挤出几滴稀薄的黏液,白嫩的乳房永远发涨红肿,浑圆的乳肉时时向两边摇摆,如果想要射精和吸奶就只能等男人回来,裴源自己是万不敢动一下的。
“小源今天有没有乖乖的?”男人远远地就听见前面有细碎的呻吟声,走到近处果然看见裴源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全身的肌肉线条都绷紧着,显然已经情动。男人笑着问了一句,然后放下手里的死兔,大掌伸向了裴源胸前的衣襟。
因方便男人的操干,裴源被命令外衣里面不准穿亵衣,男人的手掌于是一路畅通无阻地握住了裴源翘挺的乳房,肆意蹂躏着软成一团的乳肉,像是在捏揉面粉团子一样,指尖挑逗着被乳夹夹住的乳头,刻意向下挤压双乳让奶水在乳房里碰撞,就是不给裴源半点释放的机会。
“…有,有乖乖的…等你回来。”被男人擒住玩弄乳头的裴源没有一点反抗,反而是双手撑在摇椅扶手,故意挺立胸部更方便男人动作。胸前的刺激让他睁开了迷蒙的眼睛,黑色的瞳孔里透漏着渴求,想看男人的眼神里湿漉漉的。
男人瞅了一眼裴源敞开前襟里摇摆的双乳,乳头经过一上午的堵塞已经微微发紫,充沛的奶水让裴源的乳房好像比他早上离开时又胀大了一圈,手感绵软让人舍不得离开。
“有乖乖的,怎么下面还流这么多水?”男人另一只手向下摸到了裴源的后穴,粗壮的玉势仍好好的塞在里面,和他料想的一样,手指刚碰到股缝间就有大股的肠液从里面流出,瞬间粘了他满手。
此时裴源大脑还正懵着,玉势好像经男人一顶又进去不少,密集的快感铺天盖地滚来,听见男人问他话就下意识地答道:“唔…那是因为...你放了玉势进去…”
“不对!”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皱着眉,将沾满肠液的手指伸进了裴源口中,食指和中指夹着裴源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无法闭合的嘴巴里很快溢出了唾液,沿着嘴角向下流,然后滴落在裴源的乳峰上。
“再仔细想想,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觉得是因为什么?”男人的手指在裴源嘴巴里搅动够了,稍稍向外抽出一点,示意裴源舔舐干净上面唾液时又开口提示道。
“呜…”裴源看着递到他眼前的手指,上面湿哒哒的液体从他嘴巴拉出一根淫荡的银丝。
他像是忽然明白了些什么,抬头软软地看了男人一眼,张口含住了男人的手指,柔软的舌尖扫过男人指侧,将指腹纳入口中喉咙处,细细地将上面每一点唾液都擦拭下去,动作细致到仿佛是在清理一件蒙尘多年的宝物,最后舔了舔自己嘴角残留的津液,仰头望着男人说:“是因为我太骚了才会…都是因为这样才会出水。”
裴源平时一副唯唯诺诺的柔软模样,他大着胆子勾引男人的却是别有一番蛊惑勾人的味道。
男人觉得自己呼吸都被引诱粗重了几分,身下坚硬的性器恨不得立刻插进裴源不停出水的后穴,看向裴源的目光炙热的想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来。
他按捺不住直接拦腰把裴源从摇椅上抱起,匆忙踹开了木门,而后轻轻地把裴源放在了床上,双眸微眯着问道,“我之前给你说发骚了要怎么办?”
“呜…求你,求你帮忙止痒呜呜。”裴源扶着肚子在床上换了个姿势,没等男人发令就自觉褪了一身的衣服,光裸的后背对着男人,双腿打开跪趴在床上,一副邀请的姿态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看来玉势今天确实折磨的很,不然以裴源薄得要死的脸皮,这些话在往常他自是不会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