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森被压在床上,不敢肆意淫叫,只能咬着嘴唇隐忍着。他浑身已经变成赤裸的状态,肌肤上都分泌了一层汗水,胸前的乳粒被吸的又红又肿,双腿间被楔入一根粗长的巨棒,大的有些骇人。
“如果算起来的话,我这根鸡巴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完全插入在你的小逼里吧?”高大的男人低语着,说着让齐森羞耻无比的话语。
齐森浑身发颤,媚肉却不受控制的将体内的阴茎咬的更紧了,他闭了闭眼,浓密的眼睫毛轻颤着,上面已经沾染了一些水雾,他小声道:“不能那样算……啊……太深了……别顶这么深……”齐森宫腔都被他填满了,总觉得像是整个人都要被他操穿了一样。
崔越泽又来吻他,更激烈更凶狠的干他。齐森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明明平常也没看到他怎么锻炼,肌肤比自己的还要白一些,但是身材却完美有力,操他的时候,腹肌和胸肌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崔越泽突然将他抱了起来往窗户边走,又将窗帘拉开,把他抱坐在窗台上,就着这个姿势深深的干他,“越深你越喜欢吧?淫水流了好多。”
齐森羞涩不已,双手抓住了他的后背,无意识的抓出几道痕迹出来,脖子仰着,露出欢愉到要死一样的表情。两个人的性爱在这段时间已经鲜少有这样激烈的时候,他这才知道崔越泽对他留了情,一如钟明礼一样,真正的释放出来的时候,每一个都让他感到有些招架不住。
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连续的响着,在静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晰,齐森尽管忍住了想要尖叫的冲动,但也怀疑这样的声音根本就能穿透墙壁让隔壁的两个长辈听到。他羞到不能自已,软绵绵的推了推崔越泽,“不要这么快……呜……”
崔越泽盯着他,眼神并不阴鸷,却透着一股凶狠,仿佛野兽一般,齐森很怀疑自己会被他吃拆入腹。粗长的巨棒没有任何缓冲的持续楔入,那根鸡巴太大,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把齐森喂的饱饱的,肉棒都不停的在流水,雌穴里喷出的水就更多了,简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抽插就发出“咕啾”“咕啾”声。
“简直想在你的阴道里刻上我的痕迹。”崔越泽低语着,眼睛里冒出了更强烈的占有光芒,一如两年多前一样。齐森这时候才意识到他并不是改变了这些东西,而是全部隐藏起来了,崔越泽在占有他的道路上从来没有松懈过,只是改变了策略而已。
齐森被他的下流言语弄的羞耻不堪,他的肚皮都被撑到鼓了起来,几乎能看清楚阴茎的形状。他嘴巴有些干,简直像是缺水了一样,呼吸也无比的急促。窗户是打开的,有凉风吹了进来,他却还是觉得热,浑身燥热不堪,简直像是在火炉中一样,几乎要烧灼起来。
“我好渴。”齐森开始示弱,想要让这个男人停止这样荒唐的行为。
崔越泽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抽送的更激烈,又凑过来渡了口水逼迫他吞吮进去。齐森羞耻不已,却又阻止不了他的动作,藏在口腔里的舌头被吸的发麻,浑身软的更厉害,除了攀附在男人的身上外,简直做不出别的举动来。
强烈的快感逼迫他到了高潮的边缘,潮吹的时候他浑身都是颤抖着的,就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前面的肉棒也胀的厉害,在男人的又一次狠插之下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绞紧的媚肉让崔越泽发出舒爽的闷哼,已经成熟的英俊五官上都流露出欢愉的表情来,他的鸡巴抵在那口肉穴最深的地方开始射精,强劲的精柱一股又一股的袭击着齐森的子宫肉壁,烫的他浑身发酸发软,有一种自己会再次被男人射大肚子的错觉。
两个人汗津津的搂抱着,等齐森的高潮平息了一点,崔越泽又问:“怎么样?他的技巧好还是我的技巧好?”
齐森被这句话弄的瞪大了眼睛,等反应过来时羞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推拒着对方,羞恼的道:“你、你怎么能问的出口?”崔越泽笑了一下,突然道:“还是做个标记吧。”
“什、什么?”齐森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识,想到他刚刚说的要在自己阴道里刻上痕迹的话,浑身顿时一颤,还没来得及挣扎,子宫内壁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劲又灼热的水柱袭来。
那股水柱凶猛极了,绝对不是射精的力道可以比拟的,齐森吓了一跳,一时间意识都有些僵硬,等醒悟过来那到底是什么时,他羞的泪水都流了出来,“你出去……崔越泽,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
肚子呈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齐森被他的尿液灌的满满的,肚子里又酸又胀,每一寸肉壁都被沾染上那脏污的液体,偏偏穴口却被堵的死死的,以至于那些液体一滴也漏不出来。崔越泽这样的举动几乎要让他崩溃了,双手无意识的抓着他的身体,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划痕,崔越泽却不放开他,直到将自己的尿液全部灌入了进去,才露出了一个死不悔改的愉悦笑容来,“森森是我的了。”
被尿逼这种事让齐森一想起来脸色就红的厉害,心里又有些恼怒,所以即使是在家里,他对崔越泽的脸色都不太好,要么不理他,要么就对他摆出一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