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舌头抚慰的肉穴比平常还要敏感,那根肉舌游移在他的整个阴阜上,无论是阴唇还是阴蒂都有被好好的照顾到。齐森舒服的忍不住溢出呻吟,前面的肉棒也硬的越来越厉害,马眼里流出淋漓的汁水,在钟明礼的舌头舔入他的肉穴里面的时候,齐森就克制不住的泄了出来。
喷出的淫液泄在男人的舌面上,都被他舔了个干净,那口肉穴还在激烈的收缩着,媚肉颤的要命,齐森呜咽着哭出来,小声道:“不要了……”
钟明礼却还是在舔,开始的动作温柔,渐渐的越来越激烈,仿佛最开始只是因为许久没做这样的动作而感到生疏,慢慢的又找回了原来的感觉一样。那根舌头长时间的在他的肉穴上舔舐着,连他的后穴都没放过,把两口淫穴舔的张开了嘴,淫水不断的分泌出来。
“又要泄了……呜……”齐森下意识的想叫“老公”两个字,快要溢出口的时候又死死的忍耐住了,身体却变得更敏感,在肉缝被大力吸吮的时候,他再次泄了出来。
潮吹的水液不停的流着,却只流到了穴口,就被钟明礼“滋溜”的全部吸进了肚子里,所以等齐森的肉穴被舔到有些红肿了,他的双腿间却还是干干净净的。
“不行了……放过我……明礼……”齐森哀叫着,他泄了三次,身体已经酸软不堪,过度的快感让他的理智渐渐的回神,他看着慢慢凑过来的钟明礼,来不及拒绝,对方混合着自己体液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搅弄着他的口腔,让他嘴巴里的口水也含不住的肆意的流,又被对方舔了个干净。
察觉到钟明礼的阴茎贴上来的时候,齐森浑身颤了一下,睁大了眼睛,带一点推拒的稍稍撤离,声音都带了点沙哑,“不行……”他脸上浮现出强烈的痛楚来,“不能这样……”他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脑子里正在想什么。
钟明礼盯着他,眼睛里泛着深邃的光芒,声音低低的,也有一点沙哑,“不要我了?”
这句话让齐森的心脏狠狠的一痛,泪水流了出来,又胡乱的摇头,“我没有这样……”他的心跳又变得激烈,快的像是要跳出腔子,激荡的情绪使他下意识的道:“我还爱你……”
钟明礼听到他的话,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任何惊喜的神色,只是盯着他。齐森咬了咬嘴唇,“但是该说清楚……我不能、不能再次这样……”
钟明礼笑了一下,语气有些缥缈,“跟谁说清楚?”
粗大的阳具就在肉缝处摩擦着,那根阴茎硬的厉害,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跟齐森再次分泌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像是会散发着热气一样。齐森面对他的询问,回答不出确切的答案,他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钟明礼却不再逼迫他,视线放在两个人黏连的地方,低声道:“那时候就是这样吗?我守护的地方,却被他轻易的进犯?”
齐森听到他的话,浑身僵硬,脸色又有些泛白。钟明礼笑了笑,“换成是我,就不行了?”
男人浑身肌肉愤张着,上面分泌出了一层汗液,配合着他英俊的五官,看起来竟无比的性感。齐森内疚到了极点,钟明礼掐住他的腿根,用阴茎缓缓的摩擦他的阴阜,磨的那口嫩穴越发肿胀充血,却也流出更多的淫液出来。钟明礼道:“你已经把他当成你的丈夫了吧?你们还有一个孩子。”
齐森下意识的道:“并不是……”他说出这几个字后,却又心虚的说不下去。他没有办法忽略自己内心的妥协,也许如果钟明礼不出现的话,再有半年、一年、两年……总有一天,他就会把过去完全卸掉,真正的跟对方在一起。
齐森面对着自己的卑劣,内疚到无以复加。钟明礼对上他流泪的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来,“我倒是很想让他也体验一回,最爱的人被占有的感觉呢。”
“这次你会隐瞒?还是会直言坦白然后跟他分离呢?”
钟明礼的话语一字一字像是巨大的石头一样砸在齐森的心尖,他的血肉被碾压至糜烂,灵魂被敲打至颤抖,内疚感升到了最顶端的地方。男人的肉冠正在他的穴口处磨蹭着,已经张开了口的肉穴无比的渴望那根阴茎的楔入,钟明礼却没有强制的插入,只是盯着他。齐森闭了闭眼,他小声道:“我没有办法很快的给你答案……但是我可以让你发泄……”他张开了双腿,颤抖着的长腿环在男人的腰上,用一个臣服的姿势,迎接着那根阴茎的楔入。
结合的快感让齐森沉入了情欲的深渊里,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堕落了,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的牵扯对彼此来说只会是越来越缠扯不清,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次放开这个男人。
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再没有一丝隔阂,尽管心与心的距离却像隔着刀山火海,难以真正的亲近。钟明礼硬的厉害,性爱时也不如以往的温柔,而是带着一种摧枯拉朽的粗暴感。整根阴茎深深的楔入着,像是连两个囊袋都要顶进去一般,龟头顶开他的宫口,整根鸡巴都插入他的小穴里,让彼此再没有一丝的缝隙。
齐森脸色潮红的厉害,嘴角也在流着涎水,钟明礼疯狂的舔了上去,跟他的肉舌交缠着,又同他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