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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楔子(8 / 14)

国联盟,齐王再次回到西北,抗击蛮子,至今而归。惊才绝艳,乃大周第一名将。算算年纪,齐王今年应该年近不惑,可看起来如此年轻,至多不超过三十岁。跟世子站在一起不像父子,竟像兄弟。

他身量极高,比世子还高半头,穿着宽袍大袖的便装,显得身形瘦削,面容华美不逊世子谢陵,无怪乎天下皆传:齐王美姿颜,擅音律,武胜白起,貌比潘安。

贺兰臻盯着齐王,想得出神。齐王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一直粘在自己身上,不由得看了回去,见一高挑少年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眼神直白,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二人视线一对上,贺兰臻见自己偷看被主人发现,赶紧移开眼睛,看来也是知道这种场合,作为位卑者不该随意直视上位者的。齐王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儿计较,只对贺兰臻微微一笑。贺兰臻的脸顿时通红,低下头耳尖发烫,像小时候犯了错偷偷毁尸灭迹,却被师傅当场抓包一样窘迫。

众人不过在城门口耽误一刻,贺兰臻他爹便领着渭县众官亲自将齐王迎了进去。大街上挤满了男女老少,百姓们纷纷围在两边为凯旋的英雄们欢呼,高呼王爷千岁。一时间人声鼎沸,不绝于耳。全城百姓纷纷准备好最好的饭食招待众军,贺兰家也早就准备好了宴席招待王爷,当晚全城摆宴,灯火通明,欢声笑语彻夜不息。

深夜,贺兰府热闹依旧,宴席还未散尽,许多将士还在痛饮美酒,似要通宵达旦,不醉不休,空气中弥漫着快活的气息。

但这些快乐都与谢陵无关。此时这位骄傲的世子殿下,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卧房,喝得烂醉如泥,心里涌起无限酸楚,眼泪顿时兜不住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宴会上他父亲的话。

“是,我已经认了听阑做义子,从今往后你们便是兄弟了,不可再对听阑如此无礼!”

“莫要任性!听阑自幼入王府,你们一起长大,你怎么就这么排斥他?”

“这次回去我便启禀皇上,昭告朝廷,正式认听阑作儿子,此事就这么定了。”

“这些年我不在京,他们太娇惯你了,怎么愈发任性了!”

“鹤年,莫要让我失望”

如今事已成定局,父王终于还是要让那贱人正式入了王府,兄弟相称?他也配?!不,我死都不会认谢听阑!

父王果然还是失望的,我生来有疾,练不了武,是个不堪大用的乾元。没他谢听阑天资卓绝,继承不了父王的衣钵!

不,我甚至都活不了多少年岁!

他一个人沉浸在伤心事里,伤春悲秋时。还有一人,此时一点儿也不比他好过。

贺兰臻双腿发软,浑身冒着热汗,昏昏沉沉地瘫在世子的院子里。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头疼欲裂,浑身上下像着火似的发烫。他记得他喝完晚上的药,人还很精神,就在院子里练剑。然后六妹端着东西经过这里,看他闲着,就拜托他帮忙把醒酒汤送去给世子,她不想去触那不好惹的世子的霉头,于是他就答应了,然后

然后就是他半路突然不舒服,结果就成这样了。他从来没有生过这样奇怪的病,只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空气中有什么味道好香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一汪泉眼,正源源不断地冒着水,还有下身怎么湿漉漉的,还有奇怪的空虚感从身体里冒出来

谢陵在房间里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类似某种花果香,甜丝丝地又令人心旷神怡,惹得他馋虫大动,突然很想吃烤栗子,而且要那种外边蘸上一层脆脆的枫糖的。他骤然酒醒,鬼使神差地循着香味儿找了过去,身体却愈加燥热起来

他看到了倒在院子里的人。

不好,是有坤泽进入汛期了!

他想赶紧远离,可是身体已不受控制,对方的信香来势凶猛,他被迫卷入情潮,信香被激起。乾元和坤泽的信香一触,就如干柴遇上烈火,一把火把两人都燃得神志不清。谢陵赤红着眼逼近贺兰臻,他的思维在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贴近贺兰臻。贺兰臻迟到多年的汛期突然来临,仿佛积压多年的岩浆一下爆发,谢陵冰凉的手一摸过来,他就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他的身体枯涸太久,乾元的气息一靠近,后面那个可耻的地方就潺潺地发大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只要有东西一来,便要饥渴地吞吃入腹。

谢陵哪里受得住。他平生未有如此狂暴的时候,只想要不管不顾地侵略掠夺。他的手在贺兰臻身上大力摩挲,摸到腰带,三两下便撕了贺兰臻的亵裤。下身顶起一大包,胀痛难忍,亵裤一拉便火急火燎地弹出来,打在贺兰臻腿根;右手摸到那个幽暗之地,入口一片滑湿,他两指并拢就直接插了进去。

“呃——”贺兰臻痛得双腿蜷缩,不由得就要往外蹬。两指粗暴地摸进湿软的肉道,肠肉受疼立即夹得死紧;谢陵的手指被夹得生疼,抵抗地向两边扩大,在里面急急地一通捣弄。

肠肉噗嗤噗嗤地吞吃起手指来,不一会儿就水声四溅,谢陵被这一嘬,哪里还等得及?扶着一杆长枪就攮了进去!

“啊!”贺兰臻疼得眼泪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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