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狂风暴雨。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您是家主唯一的血脉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您身上有家主所受药物的残留,您必须要记住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您来说本就是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您、你听我的好不好,你如果实在只想要他一个,你就把他关起来,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要像你的父亲。对,对了,你身上的药力已经比你父亲身上的弱很多了,他不会吃很多苦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听。”alpha的声音在包间里清晰的刺耳。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白青峦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乳头被掐的红肿,一只手伸入花xue,另一只在后xue扣弄,椅子上的坐垫已经被洇湿,可是xue口处y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流。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玉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趴在桌上的小宝贝儿,以及凌乱扔在脚边的衣物。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说:“好的,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房卡。”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玉沧关上包厢门,脑海中不断想起韩纪给她的信。“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我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胸口都被过度开发了”“他难得出门一次都会被当成女oga,后来他已经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随时都会发情已经无法正常生活”“我难得恢复理智强撑着放他走了”“他遇到严行谨才慢慢恢复…”。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氛,咬住嘴唇不敢出声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看着她眼里蓄满了泪。
“嗡嗡嗡”躺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玉沧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来。
萧礼急切地声音传来:“你赶紧再带人回来一趟,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出了问题,我诊断的时候大意了没发现,被别人提醒我才意识到。你赶紧带人再来一趟。”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沧笑得要落下泪来。
“玉沧?你怎么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别的什么都别想…”
“嘟嘟嘟…”电话只剩一直忙音。
萧礼快要急死了,赶紧又打了一通过去,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玉沧看着眼前的人,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想起oga最近的反常,她之前沾沾自喜以为是他的依赖,竟然是因为他生病了吗。她让他生病了,他却还在傻傻地依赖她。
真是讽刺啊,她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让他受伤了。
“不用了,用不着了…”alpha抚摸着oga柔软的头发喃喃自语。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缓缓跪倒在他的脚边,紧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过了一会儿,alpha压抑的哭声从他的腰间传出,痛苦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传递到oga身上。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而他并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在这个时候都会化成刺向alpha的利刃,在她的心口反复捅割。回忆和道德伴随而来,自我的谴责让她避无可避,无处可躲。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她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我努力过了,但什么都没能改变。”说着无奈叹气,语气似乎是一种释怀,“宝贝,你说过你会一直爱我的。那我就不再问你了,你应该说话算数的。”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让我们在床笫间,以交颈鸳鸯的姿态,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