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装好变声器,拿着东西回来。
oga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下仿真木马的背上比他小臂还粗的棒子,离近了还能看到上面的倒刺。
oga受了这么多天调教,几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
“主,主人…”他哀哀的看向alpha,alpha却并不看他,浑身都是冷漠之气。
眼看那根又黑又粗的大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头手忙脚乱地爬向alpha。
他跪在她面前,紧紧地攥住她的衣袖,白净的小脸上淌满了泪。
alpha不看他的眼睛,拿起一起拿来的白酒就要一饮而下。
oga突然像受了巨大刺激一样,大喊大叫起来:“不喝,不喝,主人,主人。艹我,我是sao货、ng货,我不敢了,求你,求求你…”
五十多度的白酒穿喉而下,alpha仰头灌下,白酒刺痛喉咙,她大声吞咽酒水,脑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声音。oga的哀痛的哭喊渐渐远去,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眶通红。
oga哭地撕心裂肺,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看着空酒瓶丧失理智,大力地将酒瓶摔碎,不管不顾地冲向那堆碎片,alpha拦腰拖住他,径直抱着他往木马的方向走。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oga讲述童年不幸时的眼睛,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他说他九岁成了孤儿,他的父亲酗酒,八岁那年oga母亲被家暴上吊自杀,九岁那年alpha父亲酒精中毒去世。
他说:“有了阿沧,我再也不怕了。”
可是她又忽然想起,当时oga眼睛里看的那个人,温柔包容,细腻体贴,不是她,那不是她!不是!
alpha眼球猩红,腾出一只手三两下把木马摆在地毯上。
她把哭得痛不欲生地oga翻过来,从背后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抱住他。
睡裤的裆部被直接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alpha的手指大力地掰开他紧闭的细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怼上去。
“啊!好痛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好痛啊!”oga嗓子很快就哑了,疼得浑身发抖,臀部痛到抽筋,他四肢剧烈摆动,但移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等花xue好不容易包住一点尖头,alpha按住oga的两条腿,整根没入。
“噗呲”oga直接射了出来,指甲在alpha手臂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这根东西真的太大了,直接顶到了他的胃,他的身体好像被生生劈开火辣辣的疼,脆弱的oga惨兮兮的承受着胃部的酸痛和空气中的酒味。
“呕…呕…”
酒劲上头,oga排斥的声音激怒了本来尚有不忍的alpha。
alpha在木马的尾部按了一下,木马忽然剧烈摇晃起来,oga被死死按在马背上,身体里前所未有的位置都被顶到,没能忍受几下,oga就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很多溅在了alpha手上,alpha把液体抹在,oga的乳尖,脸颊。
“看,你明明这么爽,五分钟都没到呢,竟然都尿出来了。”
“啪”alpha重重地扇过oga小巧的乳部。
“嗯~”oga生生忍了下来
看着他到了这份上还要强忍,alpha火从心起。
“还是不能让你爽是吧,好,我们还有别的。”
oga想要出声挽救,一张嘴只能溢出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彻底变了调,跟他之前上网无意中看到的卖淫oga一模一样。
下一秒,巨大的口球塞进他的嘴巴,腋下和脚底和胸部都被安了冰凉的东西,还有乳尖,又是吸乳器。
“嗯~啊!”一根细棍,被…被塞到了他的马yan里。
他惊恐的睁大眼,身上的东西几乎同时运作起来。
“嗡嗡嗡嗡嗡”oga脑海的清明被驱除,眼里逐渐布满情欲。
白白净净的oga,黑色的口球,跳蛋,红色的吸乳器,憋的通红的yjg。
alpha把碍眼的睡衣彻底撕碎一条一条挂在美人身上,欲语还休,诱人深入。
美人融化在黑色的木马上,随波逐流摆动娇躯。
alpha再次咬上美人的的腺体,酒味和灰烬,oga被各处艹的说不出话,爽的直翻白眼。
但是他没能晕过去,今天注定是个漫长的一天,守节美人彻底堕入性渊的恶欲之日。
alpha把住他的纤腰,指缝里溢出白嫩的皮肉。手指感受大东西在oga身体里到处碰撞搅弄,手下腹部的肌肉一下下跳动。
oga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扰的alpha心痒痒的,大肉bang早就硬了,直挺挺顶住她的裆部。
她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大的凶器,oga小嘴里的口球被拨开,没等重获自由的小嘴发出声音,大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