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脸也有些发青了,“你是说我脑子有问题?”
她看他生气的样子,也举得十分可ai,甚至想逗他,是不是因为身子不好,不宜行房,才将姑娘赶走。
可她尚且没有这个胆子,只是为难地看他,“那大约是肝火太盛了,我让吴妈找人给你贴几服药吧。”
“靳筱!”颜徵北大步向前,钳住她的腰肢,低头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要给谁配药?”
“你这人真是奇怪,”靳筱的眼睛里闪过困惑,“你我这些日子以来,想来你是对我的身子没有兴趣,如今有nv子主动献身,你又同我生气,你也未免太挑剔了。”
“四少,”靳筱认真求教,“你到底要我怎样才好?”
她鲜少如此认真地同他说话,身上的幽兰气息,也让他内心平静了一些,颜徵北冷哼了一声,手上的力气稍稍放了些,“我自然挑剔,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爬我的床?”
他这样少爷脾气的时候,倒有几分傲慢的可ai来,活像个逞能的男孩子。靳筱忍不住又带了笑意,声音也是细细柔柔,“你看,你真要同谁睡,我也管不着你,你不想同谁睡,天王老子也无可奈何,”她的手指轻轻敲着颜徵北的领口,“四少,你便放过我罢。”
他盛怒在头,她也不怕,反倒这样亮着眼睛求饶,大约也是吃准了四少如何待她,颜徵北突然觉得她也并非这样木讷,他对靳筱的好,她自个儿也知道如何恃宠而骄。
颜徵北这么想着,又觉得心里泛起了一点点甜,他这才静下心去看靳筱,方看清楚她眼里的温和的戏弄,如此他g脆伸出手将她抱起,一手拖住靳筱的t,将她架在自己的身上,靳筱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脖子,男子的气息在她耳畔火热地氤氲,“那我今天要是睡你呢?”
靳筱没有回他,只轻声在他耳边笑了两声,纵来她的心思向来难以揣摩,颜徵北也能一丝一毫地揣摩了数月,是以她难得的笑声,而非羞涩的抗拒,更让他像个毛头小子般难以自持,一脚踢开了门,向卧室走去。
来韶关以来,两个人第一次交欢,长久没有亲密,都有些情动,靳筱来时穿着宽大的纯棉睡衣,颜徵北的手便顺顺当当地伸进去,描摹她里面的曲线。靳筱斜躺在他怀里,她方才从失意和惊吓中缓过神来,四少的抚0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敞开肚皮的猫。
她也确实像个敞开肚皮的猫,因确认了一些东西,而多了一点胆量。她喜欢四少手掌里传递的依恋,仿佛她的身t是怎样jg致的东西,要他一寸一寸地摩挲,如此她更亲昵地蹭了蹭四少的x膛,轻轻笑道,“痒……”
四少的低头蹭她的鼻尖,一面0索着她敏感的小腹,一面啄她的唇,“痒吗?”
他们俩倒鲜少这样温情,靳筱亮着眼睛,拿手指戳他的x膛,“你怎么这样坏?”
四少轻笑,“你知道我可以更坏一点的。”
他的唇吮上她的,缠绵悱恻地煽情,一开始尚且温柔自持,渐渐地便难以抑制地急切地掠夺。靳筱自然难以招架他唇舌的火热,轻声嘤咛,他们这些日子的亲昵,实在不过蜻蜓点水,而四少今夜却是要把她拆开吃了一般,大口大口地x1shun她口里的津ye,甚至无视了她轻轻地推搡。
靳筱的脸涨得通红,可四少这样失去自制的样子,又让她觉得十分心动。如此甚至伸出舌头同他纠缠,四少自然感受到她难得的主动,两个人被长久搁置的q1ngyu冲昏了脑袋,仅是唇与唇的亲昵,靳筱便已感受到四少的坚y抵住了她的身子,而她亦好不到哪里去,身下也已sh漉漉的了。
四少很快便发现了她的情动,他的手强y地分开了她两条滑腻的腿,饶是她羞涩的阻拦也没有用,四少的手掌仅轻轻抚上了她的羞耻,便了然了她身t的诚实。他轻轻抬头,对上靳筱因羞涩躲闪的眼睛,轻轻去啄她的鼻尖,笑道:“你已这么sh了。”
他的声音带着q1ngyu的沙哑,让靳筱羞的要躲进他怀里。可四少修长的中指恶意地r0u弄起她的私密,她便不自主地弹起身子,流露出迷醉又抗拒的神态。四少自然不会这么放过她,修长的手指一次次恶意地r0u弄这她,靳筱无助地撑着他另一只手臂,像一只弹起了身子的鱼儿,无力地喘气,一gugu电流自她身下传到四肢百骸,她的身t不自主地轻轻扭动,她这般情状皆入了颜徵北的眼里。靳筱在q1ngyu里煎熬的样子,让他一边怎么都看不够,一边又想看到更多情致。
颜徵北r0u着她的身下,一gugu露水时不时涌出来,昏h的灯光下,她的睡袍被撩起一角,露出轻轻卷起的耻毛,四少的手便这么侵犯她,唇在她的脖颈处留恋,不时将她的喘息和娇嗔吞吃入腹。四少追着她诱哄,沙哑着嗓子问她“快活不快活?”,靳筱只想含糊着糊弄过去,四少却惩罚她般的加快了速度,让她带着哭腔求饶。靳筱此时已顾不得许多了,卧室里皆是她带着哭腔地sheny1n声和身下的水声,这样混着快活和痛苦的声音,仿佛不是她的。xa是如此奇妙又纠结的东西,她想要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