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禹的母亲是个很温柔的美人,长相就属于温婉的那种,能在第一眼就给人带来好感。她出生于书香世家,从小到大学习都不错,也是被父母娇养长大的。但不幸的是,在她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她的父母就接连去世了,她也就没有什么亲戚在世。
孤苦无依的女孩子,很快碰到了一个长她十来岁的高大英俊男人,迅速坠入爱河,在刚毕业就怀上了孩子。她跟男人没有一纸婚姻的约定,但男人给了她一套房子,替她雇了一个保姆,为她安排好生产的医院,还给她一笔足以让她富足一生的钱财。她顺利生下一个男孩,让他户口办在自己的名下,从此以后一心一意的养他爱他。
她的生活全部为这个孩子打转,摔倒了赶紧去扶,哭了马上就哄,要什么东西只要在合理的范围都会给他买,对他的称呼永远是“宝宝”,或者“我的乖宝宝”。
肖禹被娇宠了十年,母亲去世的猝不及防,他根本还不习惯,他那时候就像个被强制拉出安全怀抱的小婴儿一样,只会张开嘴巴哭闹,朝岑冰要妈妈。
岑冰当然没法将他的妈妈还回来,只能努力的哄,像他母亲一样哄他,叫他小禹的时候,肖禹瘪着嘴巴含着大颗泪珠纠正,“妈妈不叫我小禹,叫我宝宝。”
岑冰将他搂在怀里,喃喃地叫了声“宝宝”。
十岁的儿童其实很有羞耻心了,他一边依恋这个称呼,一边又觉得很不好意思,脸色都羞的通红,双手紧紧攥着岑冰的衣服下摆窝进他怀里,但到底不哭了。岑冰看到他红透的耳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居然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又叫了他一声“宝宝”。
这个称呼就这样延续了下来,最开始是在肖禹想妈妈的时候岑冰这么叫他哄他,后来是他所有撒娇的时候这么叫,算起来,最后一次叫也离现在有好几年了。
当初能将他抱在怀里的人,现在已经变得娇小,不仅抱不住他的身形,肖禹压上去的时候,还能完全将他笼罩住。粗长狰狞的肉器毫无怜惜的完全捅入他的后穴里,将紧窄的穴口撑出一个圆形的肉洞,龟头顶在最深处,只需浅浅的摩擦,就能引得岑冰淫叫出声。
他叫床的时候漂亮的不可思议,像是天上的仙子堕入了凡尘,染上了俗人的气息,变得有了烟火气。他眼神不再清明,而是透着一股迷离,眼尾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还在流着晶亮的涎水。肖禹气他不过,拧紧了眉,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骂他,“骚逼!贱货!你有什么资格叫!”
岑冰搂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贴向自己,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也在直勾勾的引诱他,红润的嘴唇溢出两个字来,“宝宝……”
肖禹气的要死,抽出湿淋淋的巨棒狠狠捅了进去,一边去咬岑冰的嘴唇,咬住了不松口,直到溢出血珠来。铁锈般的味道让他更兴奋也更疯狂,舌头终于控制不住的顶入那条唇线里,勾住了岑冰那根软舌吸吮纠缠,一边用力的干他。
岑冰回应着他的吻,他的吻技熟练,他那根能用樱桃梗打成结的舌头无论放在男人身上哪个部位都能给人给予最绝妙的快感,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往肖禹的口腔里舔,像是在安抚一头暴怒的野兽,让他不再只是生气的做爱,而是开始享受性爱的快感。
他很轻易就做到了这件事,肖禹的怒气不知不觉就缓了下来,他几乎舍不得离开岑冰的那根舌头,肉棒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屁眼。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湿漉漉的,黏腻的汁水将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空调的气温升高到适宜的度,肖禹也被岑冰剥干净了刚刚没来得及脱的衣物。
早晚跑步加篮球足球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显得结实又性感,岑冰攀着他的肩膀,在被顶狠了的时候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指甲的痕迹。肖禹知道他其实是个很能忍的人,这样的行为只能说是故意的,但他这种时候根本在乎不了。岑冰的身体里面太舒服了,无论以什么样的姿势跟他做爱,那都是一种绝妙的体验,明明是不适合被男人进入的地方,却还是又会吸又会咬,简直像是专门练出来的一样。
很快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一片,肖禹将硬棒从他体内抽了出来,不需要言语,岑冰已经翻过身去,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塌下腰,肩膀贴着床,还将屁股扭了扭。
被操开的屁眼还没合拢,穴口都是亮晶晶的淫液,里面的肠肉还一缩一缩的,又红又勾人。肖禹被勾的粗了呼吸,他掐住岑冰的两个腰窝,红着眼挺着鸡巴再次干进他的穴里,凶猛的冲撞了起来。
小旅馆里隔音不好,他们那次去的时候还碰见了别的情侣在隔壁开房,做爱发出的“啪啪”响声不如他们这边清脆,但那边的女性却叫的很骚很好听,一边叫着“哥哥”,一边要哥哥操她,声音黏腻音量又大,仿若AV女郎。但明明那么吵,肖禹却只能听到岑冰不大的呻吟,并且在他的呻吟中变得更硬更胀。
岑冰不会在床上说淫荡下流的话,他的叫床就是单纯的呻吟,不是那种刻意伪装的,而像是因为快感逼到极致而不得不发出来的声音,真诚的让人兴奋。但肖禹却故意讽刺他,停下动作凑到他耳边道:“听听别人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