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能为了一点点利益去讨好男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就想快活,专门去勾引男人肏进自己又痒又骚的穴。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就尽力地遏制自己,仿佛不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呻吟就是反抗了楚逸修。
可他不知道自己越这样做,楚逸修就越是亢奋,恨不得把他肏死在这里,浑身痉挛肚里灌满白浆,像受孕的雌兽一样,张着糜红的穴为雄兽缓解情欲。
柔嫩的肠肉被反复鞭挞,一下一下都顶在穴心上,臀瓣被不清不重的力道反复扇打,没有骨头的肉被抽成了烂柿子的红,弥漫开的酥麻感变成了痛和爽的结合,变成了淫邢。
没一会,楚逸修就满意地听见甘云尖吟着求他慢些,整个人变成了钉在鸡巴上的雌兽,无助地呻吟,沉迷在某种颠来复去的快感里。
到最后,他瘫痪在被褥上,粉嫩的鸡巴不知道多少次磨在布料上射出来,一只腿被高高抬起,以一种淫乱的姿势被人内射,连哭饶都变成了哀吟和淫叫。